記得第一次高中的時候,念到 I Have a Dream,心裡充滿了無限感動。當下我以為是馬丁路德博士那個希望黑人小孩和白人小孩手牽手的夢,打動了我的心。到了大學時候,我以為是馬丁路德博士希望不論種族都應享有同樣權利的想法,讓我感動。直到近期的雜誌,再度介紹這傳奇人物,我才發現我感動的,僅是 Dream 帶給我的無限想像罷了。
當我走在安靜的中研院圖書館時,看著一排一排陳列的雜誌,我才突然意識到當年的出走也是一種研究困境的選擇。因為我找不到我對學術的熱情,但真的需要那種很心動的熱情才可以嗎?當初我帶著那樣的悸動,進入了台大,用生命在燃燒得想了解為什麼這樣?為什麼那樣?但我覺得比起學者來說,過去的我就像是短跑選手,想要快速衝到終點。但是,學術不應該是僅把握住瞬間的火花,而是要細水長流才可以能做出有品質的東西。小時候,想要燃燒自己照亮別人,努力得燃燒,然後也會偶爾不小心燙傷自己。原本以為我的力氣已經沒有,我只想安逸得過生活,結果人生常常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或許,人人都想安逸得度日,只是對於安逸的想像不太一樣罷了!
現在每天走路上班,很喜歡現在內心的寧靜。看文章,做一些小雜事,然後慢慢嘗試描繪和建造屬於自己的未來。我不想去比較,看著那些在業界打拼的大家,或許我還是自私得想做自己的白日夢,你問我的夢是甚麼?我只能微笑告訴你說,老實說我也不知道,可能應該是在溫暖乾燥的北國吧?!
在上班前成功德去看了超現實主義的米羅,一踏入的那一刻,我開始後悔。作為完全沒有美術天分的我,完全無法理解奇怪形體的畫作,我看不懂也沒感覺。由於有傻蛋的陪伴,假裝認真得研究了一番。此次展出的米羅作品,就以女人、星星為主軸,當然女人總是被比喻為生命起源,我個人還頗不喜歡女人和大自然神奇的連結。不過,各種星星的符號,好像代表著那種遙不可及、希望可以伸手抓住的夢想一樣,對於幾幅較深刻的畫作,則是米羅畫了梯子,嘗試告訴看畫的你,你可以爬上梯子摸到星星呢!後人的解釋,除了能夠碰觸到夢想外,另外則有逃避的意味。這展現了,相同的舉動會被解釋成完全不同的意思。當然,天生樂觀的我會傾向解釋成追夢,而非對現實的逃避。看了許久充滿童真的筆觸,總讓人覺得好像我自己就畫了出來。但仔細一想,畫家則是嘗試把抽象的夢想等等概念,用筆觸或其他作畫方式展現出來,這其實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現階段的我,只知道我擁抱了 Dream,但我的 Dream 是甚麼?很模糊,就如同很遠很美的星空,而我現在用我的生命嘗試走向它、接近它、看清它,我才有辦法告訴你那個 Dream 的模樣。但請你相信且支持我的選擇,同時請耐心等候,看著我的 Dream come true. 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