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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仍舊滴答滴答得前進,然後最近在我時間行走的過程中,則是一步一步與過往的自己打招呼。

 

現在這一刻。

當我坐在咖啡店,約了兩年不見的朋友,我們兩個似乎在外表上跟那兩年前的自己差不多。但仔細關注對方這兩年來的生活,體重則是胖胖瘦瘦得變化。欣喜的是,當兩年後我們再度相遇,遇到的都是更好的自己。他決定向我出櫃,坦承他多年的壓抑,他以為壓抑可以輕易得逃避自己的性向。可惜,壓抑卻讓他的生活發條鬆落,活在異次元的時空中,難以和當下的時間接軌。這樣日復一日,有一天他才突然驚醒自己已經不是個完整的人。他改變,他開始嘗試拚出一個新的自己。而我則是老生常談,說著與過勞死擦肩而過的驚喜,到醉生夢死的上班族生活。最近終於來個脫稿演出,不館死活得往火坑裡跳。他輕聲得說,你好有勇氣喔。我猛然抬起頭來,我才發現自己的一意孤行,也可以解釋成充滿勇氣。我想我也不需要去看甚麼,如何不要思考自己人生的侷限,勇敢得做出決定這種書。因為我天生得就是為自己而活 (講難聽就是自私了點)。

 

巧遇研究所

中研院內,大家都安靜得低著頭,做自己的事,看自己的書。下午時刻,看著外面的豔陽,我哪兒也去不了,就只能學習低頭看書沉思。看書一不留神,突然想起過去窩在研究間的我,書念一個段落,就想抬頭拍拍後面的榮榮問她在幹嘛,或者是聽著別人討論八卦,把人一一從小隔間中揪出來,圍著那有點髒亂的大桌子,嬉戲。人總不能老師活在過往的美好片刻裡。我起身,走到無人的走廊上,餘光一撇卻瞧見了剛剛白日夢的一成員,我興奮得緊抓得她,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洋溢在過去的回憶當中。現在的一切,好像又回到那張有點髒亂的桌上,研究室的我們已經散落在各地,但似乎仍舊圍著一個雷同的夢想前進。

 

哈囉,還在憤青嗎?

當我看著過去高中和大學的文學雜誌上,出現了一比一的青澀臉孔,揉揉眼睛瞧見了強者我同學的單眼雙眼皮。這不是過往我的小夢想,想做個作家嗎?看著平步青雲的友人,也看著過往心中的小小的芽。那高中的青澀年代,講話很大聲,不怕害羞得講出一些似是而非的道理。驕傲,但又有點沒自信得拿著自己的作品去請教老師們。

 

這一連串的前進倒敘,我也不知道這樣的相遇和巧合背後隱含的意義。我只知道這幾天是特別的日子,好像是一個新的故事的開端,之後故事真正要說甚麼?不要問我,連我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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